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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司辰敷衍的嗯了一聲,心中卻十分不恥。
爲難?如何爲難?
不過是兩頭都想好,又做不到左右逢源罷了。
他對秦啓道:“聽兄長這樣說,我才知道你和林姑娘的確是情比金堅,林姑娘跟着你一路背井離鄉來到汴京,她在這裏無依無靠,兄長實在不好辜負林姑娘。況且我聽聞永昌伯在黎州時對兄長助益良多,有這份情誼在,兄長也應當將林姑娘娶進府裏,給她一個名分。”
秦啓是有些醉了,可腦中勉強還算得上清醒,他問凌司辰:“那雪翡呢?難道要我辜負了她?”
凌司辰垂眸看着秦啓,眉眼一如既往的溫潤,好像他還是秦啓離京時記憶中的那個懵懂少年:“大娘子出身不顯,沒有得力的孃家做倚仗,還不是兄長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啓皺起眉來,不認同凌司辰的話:“你說的不對,雪翡是個極好的女子,我怎麼能辜負她?我若是將她休棄給驚影騰位置,雪翡定然會傷心難過的。”
手指摩挲着白瓷的酒盞,凌司辰此刻心中滿是惱恨,他自然知道溫雪翡有多好,說這些話也不過是爲了推波助瀾,秦啓捨不得溫雪翡傷心,難道他就能看的了了?
他兩頭都想要,兩頭都爲難,自己還要在這裏喫的爛醉,訴說不易。
凌司辰連多看秦啓一眼都不願,側過身獨自飲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