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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何必這樣憂心。”凌司辰趴在那軟枕上,“我早和兄長說過,大娘子沒有孃家倚仗,只能依靠兄長,如今大娘子和兄長有了齟齬,兄長只需要冷她幾日,叫大娘子知道兄長的態度,不要總是慣着大娘子,否則難道要兄長去做小伏低的給她道歉不成?兄長是侯府嫡長子,萬事自然要以侯府爲先,到底是侯府更重要些的。”
這話說到了秦啓心坎裏,他是嫡長子,自然要把侯府看的比什麼都重。
只是。。。。。。
秦啓有些踟躕:“雪翡那性子的,我冷她怕是會比我還冷,我二人是夫妻,總不好一直僵持下去,這成了什麼了?”
凌司辰聽見那句夫妻時面色有一瞬的難看,只是他很快就調整過來,沒叫秦啓看出端倪,他繼續道:“兄長這是說的什麼話,大娘子又不是癡的傻的,她知道兄長冷落爲了在侯府裏立足,也是會主動來同兄長說話的。”
常安推門走了進來,秦啓看了眼常安,仍和凌司辰說着:“你說的倒是在理,驚影即將進府,雪翡現在又沒了掌家權,的確是只能仰仗着我的。”
“你年紀雖小,看事卻比我通透多了。”秦啓向凌司辰道謝:“多謝你爲我出謀劃策,你好好養傷,我去看看雪翡。”
秦啓說完就出了屋子,常安把凌司辰面前已經涼透的茶水換成熱的,凌司辰動了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常安把茶盞放在榻邊的小几上:“主子倒是熱心腸,還爲人家出謀劃策呢,若是這招真的奏效了,主子您就躲着偷偷哭吧!”
凌司辰瞪他一眼,抱緊了懷裏的軟枕,他自信道:“雪翡怎會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