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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撓了撓頭:“秦啓畢竟是侯府嫡長子,說不定未來就是寧遠侯,誰敢編排他啊!”
他說的都是實話,這些人都是拜高踩低的玩意兒,秦啓出身高貴,這些人哪裏敢說秦啓半句不好,捱罵的也就只能是溫雪翡了。
常安道:“公子說了這麼多,還沒告訴小的爲何要執意留下三姑娘呢。”
“我執意留下她,無非是想讓那些人知道,雪翡沒錯。”若是離開了汴京,有心之人定會以爲自己拿捏了把柄,認爲溫雪翡是無顏在呆在汴京,才離開的,這不是坐實了她們口中的那些話?
他叫溫雪翡留下,無非是想讓溫雪翡堂堂正正的留在汴京裏,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要讓那些人知道,溫雪翡無錯,自然也不懼怕流言侵擾。
常安點了點頭:“公子說的我都明白了,我也叫底下人去加緊印書排戲摺子了。公子只管放心就是。”
要留下溫雪翡定然少不了流言,凌司辰豈會坐視不理,那些人不是說閒話看熱鬧嗎,自己就排一齣戲叫她她們看。
他把玩着那枚香囊,想起今日溫雪翡答應自己留在汴京的事,凌司辰笑容盪漾,看的常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常吉進來送茶水,瞧見這樣的凌司辰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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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江南,溫雪翡走的是水路,在此之前她從未坐過船,幾天的水路下來,溫雪翡臉色都是慘白的,念梅也沒好到哪去,反觀念柳,這幾日能喫能睡的,臉甚至還大了一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