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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到她消失在河邊，也許……”謝尋昭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她早就投河死了吧。”
江亭雲繼續保持着喫驚的表情，繼而又憤怒地揮拳朝謝尋昭砸去：“我把容瓷讓給你，不是讓給你這麼糟蹋的！”
拳頭最終沒有在謝尋昭的臉上砸下。
因爲後者準確地握住了他捏緊的拳頭。
謝尋昭眸色冷戾，嗓音寒沉：“你讓給我？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也配說‘讓’？”
謝尋昭拽着江亭雲的拳頭，直接給他用力甩到一邊。
江亭雲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他醞釀着情緒紅了眼睛，聲音沙啞：“屍體呢？撈着了嗎？”
謝尋昭沒看出江亭雲露出什麼破綻，有點懶得撒謊繼續試探了。
他稍顯煩躁地抽了一口煙：“沒有屍體，人也沒死，都是給我做的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