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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牙都要打顫了。
想到方晚星給他的報酬，他堅持：“是！就是少夫人推的！”
當時那一片沒有別人，黑漆漆的，是他爲方晚星選的地方，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鬼才知道真假。
高衍蘭滿意地對陸璟白施壓：“你聽見了，有人證在。白兒，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陸璟白垂了垂眼皮，反問：“您說怎麼處理？”
高衍蘭吐出一口壓抑着的氣，端着身體說：“她謀殺，應該把她送到警察局去。”
“您開玩笑了。太晚了，我去醫院看看方晚星，再告訴方晚辰一聲。您休息吧。”
陸璟白說完理了理領帶，邁開步就要走。
高衍蘭拉住他，緩聲低低地說：“媽知道你重情義，本着對沈清負責任的態度對她好。當初確實是湘湘任性了，點名就要讀沈清的那個大學，可惜湘湘生病了沒去考試。白兒，你要記得，湘湘的身體之所以不好……”
陸璟白打斷她，冷冷地說：“媽，我不會忘記的，我會對湘湘好。不過您別忘了，這裏是陸家，到處都是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