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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裴聽我們都這麼說,立馬拍案而起:“我是認真的,我從來沒有和一個人這麼能聊,真的,我在他面前就會有說不完的話。”
老陳是我們中第一個認真起來的人,他從地毯上坐起來:“能找到一個你願意傾訴的對象,這很難得啊!”
我接茬兒:“可不是,有時候你想着來個人跟我說說話吧,只是聊聊天就行。可真的有人來了,你又覺得尼瑪還是讓我一個人待着吧。”小裴說:“可不是。”
那天晚上,她說了半個晚上的話,直到我們都犯困了也沒有停下來。那時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根本沒有所謂的高冷。在你面前沉默寡言的人,在另一個人面前說不定會變成話癆。大多數人都可以在高冷和逗逼中隨時切換毫不費力,區別在於你面對的人是誰,比如小裴面對老梁。
還有一種是無法掩飾的,那就是喫貨永遠是個喫貨,比如我在聽小裴說這些時,喫完了最後一盒周黑鴨。
故事剛開始,卻沒有向着小裴想要的方向發展。
小裴回大連後,一直在用各種方式表白,比如她每天都對老梁說早安和晚安;比如她把所有的話都寫在了信紙上,折成了心形寄給他。
再比如在某天早上,她突然從大連來了上海。
然後在半夜她發了個朋友圈:“我今天見到他了,真開心。”
第二天,她把正在上海做活動的我叫到外灘。聖誕節前後上海的寒風冷得刺骨,我把自己裹成了球,小裴卻只穿着兩件衣服。不用說,一定是覺得自己穿着好看;不用猜,她一定是想等老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