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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陸跟我們幹了那杯酒,在機場跟我們告了別。
之後那年我自己忙着畢業,就很少跟老陸聊天。本來約好回國見,可不知怎麼再也沒見成。
還好我們一起打的最後一局摜蛋,贏了。
說起來跟我失去聯繫的,遠不止他們兩個。
以前說好要一起看世界盃的哥們兒,以前每天蹲圖書館時總是同一時間出現在同一地點的姑娘,熬夜通宵一起買紅牛的組員,有陣每天早上都給我打電話叫我起牀的姑娘,居然都跟我失去了聯繫。
兩年前我離開堪培拉時,曾經跟一個姑娘約好要互相寄明信片。回國後我到處跑,居然把這件事忘了。2014年6月我媽給我發微信說收到了一張寄給我的明信片,我看了一眼字跡,沒想到她居然還記得。
我看了一眼郵戳,不是澳大利亞的,我想照着原地址寄回去,才發現明信片上沒有留下她的地址。
很多畫面在我的腦海中定格,變成黑白電影,我記不清那些畫面是什麼顏色。
有時我能很清晰地想起一些片段,有時我又會突然想不起他們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