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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煙在哪個包間，誰他媽碰了她！說話！”
賀書禮接到褚庭雲的電話，就被褚庭雲一頓吼，如此暴躁，完全不像他的風格，他什麼時候因爲一個女人這麼失控。
賀書禮把電話拿遠了些，“就點了幾個鴨子，都不是接那種的，乾淨的，你放心，就算真的玩了，陸煙不會得病的，傳染不到你。”
褚庭雲：“……”
電話那頭平靜了好半晌，褚庭雲的聲音才從聽筒裏傳出來。
“如果陸煙碰了其中的一個，你跟你那些人，都特媽地等着死。”
電話掛斷，賀書禮盯着那電話號碼，要不要這麼認真，不就是玩玩，順便結個婚嗎，搞得像真事一樣。
不過還好，陸煙沒興趣跟那幾個鴨子發生點什麼，小鴨子們長得是不錯，但是看着就不像是能幹活的人。
而且她就算找，也不會找鴨子。
跟洛清易喝了幾杯酒，她就不奉陪了，“照片發過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