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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她又拿起手機，再次點開那段視頻，在某處按下暫停。
畫面裏，賀寒徹抬起的手，正落在她頭上。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動作十分輕柔，帶着安撫意味。
這和她認識的賀寒徹是不同的。
對着她，他的話很少，有時候甚至還很冷淡，但仔細想想，他也已經幫過她好幾次了。
她懷疑，如果她是吐在賀煜之那個小少爺身上，賀煜之會殺了她。
着魔似的，她將賀寒徹揉她頭髮這幾秒反覆看了好幾遍。
這段視頻，在帶給她尷尬之餘，也帶來些別的感覺，很微妙也很難形容，她好像又發現了賀寒徹不輕易表露的一面，那是一種很難得的溫柔。
傍晚時分，鬱歌接到楊雪的電話。
楊雪很興奮：“我要去和程宇一起喫飯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