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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歌想，如果告訴他，她昨晚和賀寒徹住一起，他怕是要瘋。
對於賀寒徹這個私生子，鬱何平曾經評論，擱在古代這就是庶出，沒資格和嫡子爭東西。
她目前沒膽子直說，只道：“沒有，當時沒聽見。”
“沒聽見不會今天回電話？”鬱何平語氣不善，“和煜之相處得怎麼樣，有沒有進展？”
進展沒有，倒退是有的，鬱歌壓着煩躁，說：“爸，賀煜之真的不喜歡我，他說他不喜歡乖乖女。”
“他喜歡什麼樣的，你就做什麼樣的，”鬱何平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不行你看他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姑娘，你直接有樣學樣，這難道要我教你？女人浪蕩點才能取悅男人。”
鬱歌像是捱了一記耳光。
她不知道鬱何平作爲一個父親怎麼能對女兒說這樣的話，半晌，她生硬道：“我學不會。”
“學不會就直接去煜之房間脫了衣服，男人沒有幾個會拒絕，只要你們睡了，他必須娶你！”鬱何平語氣極重，“別忘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是我們鬱家，還有公司數百人的生計！”
鬱歌臉上沒了表情，鬱何平後面的話，她已經沒有在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