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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賀煜之拳頭都攥起來了，臉色有些發白。
賀寒徹這些話太犀利，他就連想要反駁都不能。
不能在這裏打架……他在心中反覆默唸幾回，咬咬牙，“無論如何，你既然不喜歡歌子，就不要耽誤她，不要……碰她。”
最後幾個字，他咬牙切齒。
他想起了鬱歌脖子上的吻痕，和那盒套。
手指關節咔咔作響，指甲都嵌到了掌心裏，他竭力壓抑着情緒，繼續道：“和她退婚吧，你的仇人是我，不是她。”
賀寒徹面色平靜：“她不是我的仇人，而是我的未婚妻，很快會成爲我妻子。”
賀煜之瞪大雙眼，“你是不是鐵了心要利用她報復我？”
“我對她，從來不是報復，”賀寒徹與他對視着，暗黑的眸底神色卻堅定，“賀煜之，你太自大了，我和歌子的關係，你一無所知，你會因爲別人拋下她，但我不會。我過去，現在，未來，都只有她一個。”
賀煜之感覺一口氣堵在胸口，這一切太荒唐了，賀寒徹居然說自己對鬱歌是認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