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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纔這麼一說,不過是想嚇一嚇徐溥,讓他不打自招。
但徐溥在宦海沉浮了幾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豈是能被劉瑾給嚇到的?
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劉瑾確實擔當不起。
他就是一個依附於皇帝的太監,他所做的所有事情,背後都是大明皇帝的意思。
可剛剛朱祐樘只說了,將徐溥和劉大夏押入東廠大獄,可沒說要對他們嚴刑逼供啊!
在這種涉及到朝廷一品命官的問題上,劉瑾絲毫不敢越權行事,唯恐犯了大忌。
劉瑾看向旁邊的劉大夏,劉大夏已經靠在牆壁上假寐,但彷彿提前預感到了什麼一樣,閉目而出:“我二品。”
好吧,二品也不敢。
劉瑾扔下手中的烙鐵,咬着牙齒,陰惻惻地說道:“哼,咱家就看你們還能硬氣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