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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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有很多事,就如早就已經腐朽衰老的大鄴一樣,個人之力,根本無法逆轉局勢,力挽狂瀾。
他們二人的父親都當得起大鄴的忠臣,可是忠臣的立場,也會是多樣的。
連逸書是驚才絕豔的西都才子,可他也不能改變他父親對於忠君愛國的理解,影響他父親的抱負,更不能改變那些重文輕武的文臣的想法。
水羲和十五歲那年,她的父親奉旨南下平亂。
連逸書的父親在西都負責整個大軍的糧草調度,因那幾年大鄴內憂外患,多有戰亂,籌集糧草的事情也變得日益困難。西都支援的糧草一拖再拖,水羲和父親率領平亂的大軍因援兵和糧草久久不至失利,沒有等到援軍,戰死在夷水。
那一戰,她父親帶走了水氏一族一半的男丁,他們同他父親一樣,都再未能活着回到西都。
幸虧水羲和同俞白帶着援兵在一日後抵達夷水,最終將叛亂暫時壓下。
帶着父親的遺體回到西都後,連父親的葬禮都還沒有結束,水喬幽帶着婚書去了連府,決絕地退了他們之間的婚約。
她之所以去退婚,實際上並不是水喬幽說的性格不合,亦不是顧尋影推測的連逸書的父親故意壓下了求援的摺子,導致了水羲和的父親戰死。
援兵和糧草久久未至,是因糧草的確難愁,也是因水羲和父親求援的摺子晚了幾日纔到連逸書的父親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