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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嫁給姜衍聲之前，她的一顆心都撲在姜御身上，這是不爭的事實。
斟酌間，沈姝道：“妾身既然已經嫁給王爺了，便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
她一邊說，一邊爲他塗抹藥膏，“王爺，臉上會不會不舒服？”
姜衍聲笑了搖頭，“很舒服。”
她又是這樣說的，不過上回說的是：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
“王爺，您不信妾身？”
姜衍聲道：“信。”
她信她的決心。
卻不信，她真的對姜御半點情分都沒有。
畢竟，她們相處的時間裏，她從未否認過還愛着姜御這樣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