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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怎麼了?”那個我親眼看到出生的小娃娃,本不該出生的小孩生什麼病了?
周雪娘又說:“他,八哥兒如今都快十個月了,平日裏呆呆的,看着就不靈光,奶孃沒怎麼逗,八哥兒都不笑,這麼大的孩子一般扶着能會走幾步了,八哥兒連爬都不會呢。”
“那孩子不都一直這樣嗎?原想着香姨娘是個好的,沒想到對那孩子也不上心。”林噙霜無所謂道。
周雪娘又說:“今日主君在香姨娘那裏考教七哥兒功課的時候,突然想起八哥兒來,就讓奶孃抱去瞧。這一瞧就發現不對勁了,主君在香姨娘的院子裏發了好大的火。這會子正跟大娘子等大夫的診斷呢。”
才十個月不會走很正常,大戶人家的孩子奶孃抱的多,明朝不是還有個皇帝到了兩歲多才會走路嗎?這都多正常的事啊,也值得大驚小怪。
盛紘不來,自然是不能開席的,長楓那個混的,自已親孃過生辰也不知道這會子死哪去了。我一個小孩哪有精力管他啊,再說也管不動啊,她這個年紀正好是叛逆期,天王老子來了也是他們最大,不是勸幾句能聽的。
又陪林噙霜聊了會天,喫了些點心,再喝了兩盞茶後,盛紘纔過來,生辰宴也正式開席,長楓也識趣的在盛紘進來之後,捧着生辰禮趕到。
我心想這傢伙還怪會把控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
一家四口,有丈夫,有兒女,此刻身爲壽星的林噙霜最是幸福開心。長楓送了一根金簪和一對金耳墜,盛紘送了一張一百畝田產的地契,真是大手筆啊。相比來說我送的禮物最不值錢了。雖然是費點功夫可實話說除了花了五兩的扇柄錢也沒花什麼錢。
不過,林噙霜都很喜歡,還向盛紘跟長楓展示了我的傑作。盛紘對那荷花很是欣賞,甚至拿筆即興題詩一首。讓那幅荷花的意境更上一層樓。我知道盛紘這個人最是附庸風雅,這禮物最是對他胃口。對着我就是好一頓的誇獎。還讓我繼續努力之類,言外之意不就是讓我再給他緙絲一幅作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