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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也不知道會如何對王若弗。盛紘甚至什麼都不用做,他只要放縱後宅去爭鬥,就會有人贏,有人輸,有人流血,有人離開。
幾天後,林噙霜能坐起來些,人也看着精神些,飯也能多喫兩口了,只是身體還是很虛弱,那些板子打在背上,不光傷了皮肉和筋骨,還有內臟,雙腿又被人硬生生給打斷,光想一想就覺得痛。再加上明蘭的毒藥,對身體的損傷極大。
就這樣,又養了半個多月,林噙霜的創口都好了,只是左腿徹底廢了,右腿勉強能使點勁,臟腑受損不是一日兩日能養好的,師父說仔細養着一年、兩年、三年總歸是能好的。
實話說,一開始我聽到這樣的安慰的話還會哭,如今我的淚早在沒日沒夜守着她的那些日子哭幹了。
我強迫自已必須堅強起來,爲了林噙霜我也要更加堅強的活着,現在的她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觀裏的師兄給她做了一個輪椅,露種跟雲栽會輪流推着她去曬太陽。我則繼續上山採藥,跟師父學習醫術,爲以後能更好的照顧她。我不是個聰明的,所以我就拿紙跟筆把師父講的那些藥方都寫下來。把那些草藥的樣子都畫下來。
上山採藥的時候,我就從懷裏掏出筆記本,比對着挖。
林噙霜每日聽着道友們講道,大難不死,人也看開不少,雖還是沒多少力氣,但臉上多了笑容,眼神中更是有一種從沒有過的豁達與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