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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坊間傳的。但妹妹你也名副其實,不必自謙。”
“可別,我可沒那本事,這京中比我有才學的女子多了去了,我沒什麼本事,就會畫那麼兩幅畫就排第一,對那些真正有才學的女子不公平。而且,我現在只是一個道人,斷髮那天就起誓了,終生不嫁,餘生專心修道,侍奉三清真人。三清真人可是看着呢,怎可違背誓言。”
“妹妹,你怎麼這麼固執。這嫁人了也一樣修道啊。道家男女也有居家修道的,成親嫁人都是常事。”長楓還是繼續勸說。
我依然沒了耐心聽他絮叨,“行了,你早點回吧,我是不會回去的。至於阿孃,我自然會用自已的方式護她周全,那盛府可比這道觀裏危險多了。”
長楓嬉皮笑臉道:“阿孃有我跟爹爹護着,怎麼就危險了?”
我冷笑一聲,道:“哼!這話說的你自已聽聽,靠得住嗎?”
“我……我那時候是沒想那麼多,再怎麼說那也是我親孃,兒子護不住親孃,讓親孃受苦真是……豬狗不如!”長楓說完居然哭了,趴在茶案上哭的很傷心。我剛纔的話好像有點重了,掏出一塊手絹遞過去。
長楓接過手絹,抬起頭看了一眼,帶着哭腔說:“你這手絹也太粗糙了吧,怎麼不是綢子的。”
我那點愧疚立馬煙消雲散了,慣得他毛病,氣的一把躲過手絹,站起來攆道:“大冷的天,觀裏清寒,三公子金貴之軀怎麼受得了,趕緊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