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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缺咬牙切齒,“就憑你們幾個烏合之衆,還想抓到忌浮?忌浮隨便派一隊斥候,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就能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連自個兒親生阿母都認不出來!”
槐序幾人聽得酣暢淋漓,但眼下他們正處下風,這節骨眼還繼續激怒拓跋夔,委實不是明智之舉。
且此刻,石門外又傳來一陣伴隨“咯咯”甲冑摩擦聲的整齊腳步聲,顯然是拓跋夔留在甬道里的手下,聽見寶庫裏動靜不對,趕過來查看情況。這主僕三人本就已經很難對付,若是再加上其他人,他們就當真插翅難飛了!
槐序側眸朝沈盈缺使眼色,希望她能冷靜下來。
周時予也暗暗拉扯沈盈缺的袖子,讓她切莫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沈盈缺卻藉着槐序身影的遮擋,偷偷朝他們眨了眨眼,扯起嗓子繼續朝拓跋夔喊:“聽說你的母親只是王庭裏頭的一個奴隸,因你父親醉酒,誤打誤撞承了他的寵,才生下的你?”
拓跋夔臉色一僵。
牧遮驚愕地瞪圓眼睛。
燭伊也暫時忘了憤怒和不甘,難以置信地看向沈盈缺。
——她說的這件事的確不假,也是因爲這個,拓跋夔雖才華橫溢,在一衆皇子中鶴立雞羣,也仍舊不招人待見。那些皇室宗親甚至還敢在宴會上用招呼奴隸的口吻,讓拓跋夔給他們斟酒,公然挑釁。拓跋滋就是其中一位,甚至還在拓跋夔左眼下方留下了那道難看的蜈蚣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