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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缺攥了攥自己的手心,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自己也不相信。子不語怪力亂神。長生天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但架不住我朝中有人忌憚,非要忌浮在正式攻打洛陽之前,把這件事先弄個清楚,否則他們絕對不同意出兵,也不會再給忌浮提供任何輜重和糧草。”
“你知道的,在外行軍打仗,尤其是這麼重要的一場兵事,一旦起了內訌,會招致多麼可怕的後果。忌浮不好正面拒絕,但又不方便親自過來打探,只好由我來代勞。真計較起來,這賬還得算在你頭上。”
拓跋夔詫異,“我頭上?”
“對,就是你頭上。”沈盈缺憤憤然瞪着他,“要不是你弄出來的勞什子天師教,將南朝上下子民都攪得‘不問蒼生問鬼神’,出門喫個飯,都要給自己卜一個卦,我何至於要這種無稽之談,冒險來洛陽走這一趟?”
拓跋夔忍不住笑出聲,咳嗽一聲正了正神色,繼續一瞬不瞬地審視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所以他也放心讓你一個人過來?不應該吧?堂堂廣陵王殿下,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沈盈缺歪着腦袋,大眼睛一眨一眨,天真又狡黠,“堂堂廣陵王殿下的確是不好說話,但堂堂晏清郡主的郡馬爺,還是很好說話的。尤其當說話的人,還是晏清郡主本人的時候,殿下覺得呢?”
拓跋夔臉陰沉下來,磨着後槽牙冷冷笑起來,“你若再跟我秀這個,我現在就把你說的那連城璧拿出來,先咒你個眼下耳鳴,這輩子都別想再開口說話!”
沈盈缺一愣,眼裏激動地放出光來,“所以當真有那樣一枚玉璧,能助你們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