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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遲面不改色道：我們之間，除了我自己這個人，還有什麼跟你做生意的資本嗎？”
“原來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你只剩下這副身體能夠讓我有點興趣了。”賀霽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中瀰漫着一抹風輕雲淡的戲謔。
溫遲僵了僵，不說話，強忍着屈辱的感覺。
賀霽川收回目光，把玩着手中的電子煙：“說吧，什麼價錢？”
“一個晚上二十萬，我不要三十萬了，而且隨便你怎麼折騰都行。”溫遲站在那兒，垂眸看着地板。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漫不經心，彷彿只是爲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
賀霽川哦了一聲，隨即坐直身體。
他抬眸，隨意問：“怎麼花？”
溫遲頓了一下。
她看向賀霽川：“這種事情還需要跟你解釋清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