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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霽川握緊手機，表現出不耐。
他漫不經心道：“我承認，這件事情就算是我做的又怎樣？”
溫遲一下噎住，被氣到了。
賀霽川爽快承認，無異於又給了她重重一擊。
她攥緊了拳頭，半晌才呼出一口氣。
“你明知道對於我來說，裴家那幫人認罪伏法是多重要的事情，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賀霽川淡淡道：“沒有？爲什麼，就是想這麼做，有問題嗎？”
聞言，溫遲再次沉默。
她忽然間就後悔說漏嘴，告訴賀霽川自己遲早要離開了，否則賀霽川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故意搞出這種事情來整治她。
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