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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艾倫並沒有幫我做什麼，我還不是靠自己讓裴家付出代價……”
“你靠自己？”
賀霽川打斷了她的話，冷笑地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溫遲對上他盛滿怒火的雙眸。
“如果不是我給你提供了陳警官的紐扣，如果不是我給你牽線搭橋，讓你認識那個姓趙的，你會打聽出來是裴家老夫人買了那個水庫？你會有這麼充實的證據，來確定給家人就是傷害你奶奶和陳警官兇手嗎？”
賀霽川神色緊繃，冷着聲音道：“溫遲你一直以爲你有多厲害，不過是我暗中幫助罷了！現在你還有臉跟我說你靠自己？”
溫遲的眼睛頓時紅了，啞口無言。
是，她也離不開賀霽川的幫助。
無論怎樣說，賀霽川都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