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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琳姿目光掃過大家，最後落在徐婉寧身上：
“以前實驗室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狀況，可自從她來以後，問題不斷，接二連三，我會產生這種懷疑也很正常，不是嗎？”
矛頭直指徐婉寧。
徐婉寧抬眸，直直看向李琳姿的眼睛，可她卻先一步移開了視線，拒絕和她對視。
趙真沉吟一瞬，以往這種情況她通常是不開口的，但這次——
“故意刪除數據，性質太惡劣了，婉寧跟我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她的人品我絕對信得過。這裏面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我覺得不應該這麼早就下結論，給人扣帽子。”
李琳姿沒想到向來不發表意見、習慣保持中立的趙真會第一個站出來幫徐婉寧說話。
錢旭陽也點點頭：“婉寧這麼細心周到的姑娘，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我也不信。”
孫博文眼神閃爍了一下，遲疑着沒有說話。
李琳姿見大家都在幫徐婉寧，惱怒驟起，但臉上偏偏還不能表露出來，只能拼命剋制：“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又清楚她的真面目是什麼？萬一都是裝出來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