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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哭那些僕婦奴大欺主,要把她們都杖斃了,之後又哭自己命不好,有榮昭郡主這麼一個強勢的婆母,重男輕女,才鑄成大錯。最後,她似乎是眼淚都哭盡了,纔有些自我厭惡的開口道:“這事哪裏真的能怨別人,其實我纔是那個罪魁禍首啊。若我有勇氣護着憐兒,在郡主給憐兒取名陳憐時就鬧騰起來,憐兒也不至於落得如此結局。是我不好,她託生在我的肚子裏,是我對她不起啊。”
那一天,顧瀠只記得自己緊緊抱住了謝氏,她隻字未言,沒有說榮昭郡主的不是,也未寬慰謝氏,她只是靜靜地陪着謝氏。
而經此一事後,她再次見着謝氏這妯娌時,便多了一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兩人雖未明面兒上走近,可彼此卻是知道,兩人有那麼一分交情在的。
上一世,顧瀠以爲,在信國公府她能有謝氏這麼一個算不上朋友的朋友,多少算是幸事了。
可誰也沒想到,謝氏竟是在陳憐去世不過兩年,也跟着去了。
死因是難產,而之所以難產,府中有傳言說是謝氏在再次懷了身孕時,被榮昭郡主偷偷在喫食中摻和了一舉得男的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