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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沒力氣跟他扯皮。
令狐北有點心虛的皺了皺鼻子，實際卻嗤了一聲別過臉，很小聲的說了句：“謝了。”
上官復玉一頓，挑眉望向他。
真是難得。
這狐妖，表面懶散不正經，情緒豐富，時常和墨池鬥嘴，實際上那雙眼透出來的是無盡的涼薄，不帶人性，無七情六慾，渾身透出的氣息都是令人嫌惡，邪惡。
但唯有一點，對族人倒是不同。
與面對雲翳時不一樣，是一種懵懂，迷茫，想要親近卻不理解親近的情感，所以懵懂迷茫，血脈帶來的羈絆，又讓他眷戀，很矛盾。
按照雲翳的話來說，就是機器人開始想要學習人類情感，初次感受情感的樣子。
“難不成你覺得這輕飄飄兩個字就能抵消我抵擋的十四道天雷？”
上官復玉把玩手中的白瓷小酒杯，語氣漫不經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