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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上,憑着這首詩,他們之間似乎第一次建立起了一座可以溝通的橋樑。
舟中的午膳簡單,小米白飯配着黃河鯉魚和瓦罐雞湯,倒也清爽可口。小舟隨水而下,河面長風和暢。看到外面日光正好,兩人便在船頭搭了案幾,坐下來相對用餐。
蕭停雲笑問:“蘇姑娘喜歡古琴嗎?”
“嗯,聽師父彈過。”她還不習慣和陌生男子說話,回答得拘謹,問一句答一句,答完了便沉默着,完全不顧會不會冷場——顯然,在這過去的十幾年裏,除了無窮無盡地習武練劍之外,她對接人待物幾乎一無所知。
他笑了一笑,道:“除了石前輩之外,姑娘還有另一位授業恩師?不知道是何方高人?”
“我也不知道。他一直戴着一個木頭雕刻的面具,所以我叫他木師父。”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情緒又低落下來,“我很久沒見過他了。姑姑和我說,師父他不會回來了。”
“是嗎?”他側頭看着蘇微,目光深不可測。
這個少女說的是實話,還是在掩飾?她涉世未深,應不會作假,可世上又哪有人會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難不成,對方是個身份複雜、不便言說的人物?石明煙曾經是聽雪樓的死敵,又曾經出任聽雪樓樓主,那這個所謂的師父,和聽雪樓又是友是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