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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時他開口問,杜含章會告訴他,不是。
天師是天師,一般都是來自不同派系的道士,即使有證,也是ngo頭上頂紅章,民間自己認證自己的團體,不受人社部承認。
杜含章卻不是,他是循規蹈矩的生意人,爲了開公司湊資質,還專門去考了個環評師,是受國家和市場經濟認可的技術人才。
很快人才隱蔽好現場,走回來說:“我沒開車過來,你暈不暈符?不暈我們就用神行符過去。”
“不暈,”天上飛的海里潛的,只要是餘亦勤坐過的他都不暈,於是他手裏被塞了個小木片。
木片的厚度遠不及令牌,邊緣薄中間厚,黑色的筆跡像是普通的墨水,不像是法器,更像是截成段兒的竹簡。
杜含章自己手裏也扣着一片,他不是道士,施展玄學之前不會喊“急急如律令”,只是簡單地提醒道:“走了啊。”
餘亦勤點完頭,腳下倏然空了,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虛化倒退。
當今世界什麼都注重用戶體驗,這個神行符的體驗也很不錯,餘亦勤站在風障裏,一邊在城市裏風馳電掣,一邊連頭髮絲都沒動一下。
幾秒鐘後,腳下突然有了踩到實處的感覺,餘亦勤的視野清晰回來,看見自己站在一圈圓形的地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