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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言行前後矛盾,邏輯也有點亂,不太像什麼老實的妖鬼,要是照着她的節奏來,餘亦勤估計半天都聽不到一句真話,所以他突然真假互摻地瞎扯了一句,意在打亂她的思路。
如果這怪物跟古春曉熟悉,那她一定知道,禿鷲的室友不僅不叫小代,還是一個不能替她背鍋的普通女孩。
這種前提下,怪物要是還想隱藏自己,最傻也該問一句“小代是誰”,好把嫌疑轉移到禿鷲的其他非人朋友裏去。
可讓餘亦勤沒想到的是,她居然似是而非地承認了。這足以說明她知道的東西其實不多,不過反推過來,古春曉的熟人圈大概率是可信的。
再有就是那句“眼睛尖”,餘亦勤從這句話裏屏蔽了自己,瞬間想道:難道古春曉是因爲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所以才失蹤的嗎?
那這個範圍可能就大了,任何一夥藏匿在城市陰影裏的勢力都有可能,包括梅半里的那個……
不等餘亦勤想完這句,“古春曉”的頭已經高速地繞着他飛了半圈。
它越貼越近,口中誇張地大笑,那架勢很明顯,她連繩子都省了,打算用脖子給餘亦勤來個五花大綁。
餘亦勤不可能站在這裏等她來捆,膝蓋屈起就準備閃開,只是他沒能跳起來,因爲他的腿腳上已經纏滿了膚色的細線,它們雜亂交織,像一攤會膠泥一樣將他粘在了原地,蠕動的效果有點令人反胃。
不過座山雕的大哥扛得住這個,他朝左邊歪了下身體,做了個發力拔出右腿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