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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聲沒再答話,餘亦勤聽見一種有節奏的“篤篤”聲朝他靠了過來,他趕緊閉上眼睛,做昏迷未醒狀。
很快篤聲消歇,那個蒼老的聲音低誦了一串陌生的咒語,餘亦勤聽着聽着覺得耳朵裏面有點癢,像是有什麼東西鑽了進去。
會往人耳朵裏鑽的東西很多,但日有所思,他第一個想起的,卻是梅半里工地裏的那個蟲陣。
杜含章說它們致幻,這個唸咒的剛剛又說過剝換,並且剝換的還是記憶。
所以這老人用的也是三十三天蟲嗎?剝換的意思是剝掉再換上嗎?如果是,那他們到底想剝換什麼?
還有古春曉,不會也已經被剝過了吧?
這念頭一起,餘亦勤終於有點躺不住了,要是那就壞事了,因爲共命鳥的傳承就是記憶,而傳承和禿鷲的性命又是綁在一起的東西。
他們想動古春曉的記憶,就等同於是在要她的命。
從受不受幻覺影響這件事上來說,禿鷲和那個陸陶算是殊途同歸,除了大腦受損和老年癡呆,他們的記憶不可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