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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拴了繩的大白熊犬在地上嗅來嗅去的過來了,餘亦勤沒注意,王樹雅卻有點怕,她沒法像正常人那樣閃避自如,萬一那狗非要走她站的地方,她估計只有摔跤的份,於是她默默地往餘亦勤身邊挪了一步。
柺杖的聲響比走路要重,餘亦勤聽見動靜,側頭看她滿臉都是戒備,這才發現她似乎怕狗。
每個人可能都會有害怕的東西,有人怕死,有人怕猛虎,有人怕蟑螂,怕什麼都不稀奇,恐懼只是一種感覺,並不能作爲回答問題的理由。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裏,餘亦勤還是願意關照別人的,他往後面退了一步,攔住了白熊犬過來的路。
好在這隻狗也溫順,此路不通它就往旁邊拐了,很快離他們越來越遠,接着車也來了。
王樹雅上車不容易,又是柺杖又是人,餘亦勤看她艱難,將她攙了上去,王樹雅要抓着他的手腕,手上的珠串不可避免地蹭到了他。
玉石多半都是涼的,餘亦勤起先還沒注意,幾秒之後感覺皮膚上的冷度一直沒降,這纔去打量她的手串。
那是一串白色的手串,表皮上微微有些浮黃,珠子很細,單個直徑大概只有兩三毫米,繞她手腕纏了好幾圈,餘亦勤不懂手串,沒看出這是個什麼材料,只是感覺這上面的陰氣有點重。
因爲占卜也是一項玄學色彩濃郁的職業,沾點陰氣其實不足爲奇,但長期接觸肯定不行。
餘亦勤正在想該怎麼跟她說,扔掉這個手串對她比較好,車裏的王樹雅卻已經坐正,猛地轉過頭來說:“哥,春曉她……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