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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陶被這種尋常的對待擊中,嘴角下撇又上翹,心裏傷心的不行,但又很想笑,眼淚順着眼角淌下去,又被他抬手抹掉了,他其實也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什麼啊,我都這樣了,要年終獎還有什麼用?”
“外行人才會說你這種話,你現在是靈異世界的內部人員了,要多聽多看多學習,比如你看躺着的這位。”
杜含章敲了敲八卦屏障,cue了下人事不省的餘亦勤:“他跟你一樣,也是鬼,但你看見了,別人還在工地外面開店,收你掃碼支付的錢呢。”
剛剛古春曉喊“老餘”的時候,陸陶就看見餘亦勤,也認出來了,不過即使看着這人變成了一攤灰,陸陶也不知道他是鬼。
此刻杜含章直白挑明,陸陶想起餘亦勤說“你買回去了也沒什麼用”的樣子,和人一模一樣,心裏恍惚感覺當鬼好像也沒那麼可怕,目光呆滯地反應了幾秒,沒那麼慌了才低頭說:“那……他這樣、沒事嗎?”
杜含章說實話,也是第一次看人暈成這種直接入土的模式,答不上來地去看古春曉。
古春曉要是不說話,就是一隻健碩威猛的禿鷲,此刻歪着的小腦袋上,眼睛漆黑有神。
杜含章的記憶裏也有一隻這樣的鳥,不過它屬於矜孤的族長淳愚,只是偶爾纔會歇到餘雪慵的肩膀上。
陌生的鳥都長得像一個樣,杜含章並不知道共命鳥已經更替了一代,還以爲古春曉是原來那隻,說:“古春曉是吧,你好,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