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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就是無處下針,只能掃起來裝進罐子裏的感覺啊。
然而面對兩人嚴肅的目光,古春曉卻跟灰姑娘的後媽一樣說:“不用怎麼處理,也不需要補充什麼能量,他睡個三五天的,自己就醒了。”
“啊?”陸陶一臉喫驚,“這麼省事啊。”
事實上就是這樣,餘亦勤好養活的不得了,可是古春曉卻不怎麼高興,板着鳥臉說:“嗯。”
陸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好奉上了一句萬能安慰用語:“那就好。”
杜含章卻不覺得有什麼好的,他恨餘雪慵,想要他的說法,想要他付出應有的代價,但並不想看見他過得支離破碎。
也許他的恨不正宗,但心境這樣,也不是杜含章能夠左右的,相反的他纔是被心境左右的對象。
古春曉看他不說話,覺得離開的時機到了,在他手臂上邁着接近餘亦勤的小碎步說:“所以他真的沒事,謝謝你們的關心,等他醒了我叫他請你們喫飯。陶仔你也累了,讓你老闆送你回家吧,回頭咱倆都休整好了,我再帶你出去浪。”
說到最後那個字的時候,她突然在杜含章手腕上來了個大鵬展翅。只可惜八卦臺猛地往上飄了一尺,她撲了個空,翅膀交疊起來,變成了一個猛禽捧心。
她剛想發毛,問杜含章霸着餘亦勤是什麼意思,背後卻突然有人大喊:“陸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