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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尷尬, 叫說人壞話的時候,他剛好就在背後。
這種翻車現場歷來是古春曉的太愛,一般來說, 她都會憋出一副等待喫瓜的笑容,在旁邊抖腿看熱鬧, 但眼下她卻沒能調出那份閒心。
餘亦勤的話震驚並刺傷到了她, 她愣着眉眼心想:她的室友,一個有點社恐又溫柔軟萌的殘疾女生, 怎麼就成嫌疑人了?
在她隔壁的角上,陸辰則覺得是爺們就該不拘小節,只給了餘亦勤一個眼神, 兀自埋頭看筆錄。
杜含章被抓了個“長舌婦”的現場, 面上卻既不羞愧,也不侷促, 笑了下說:“你這個剛剛效率挺高啊,給你聽到了這麼多。”
餘亦勤才醒,精神有點差,靠在椅背上謙虛:“也沒有很多, 你們前面聊的什麼, 我就錯過了。”
前面聊的都是廢話, 但聆聽和看書一個道理,量不在多, 但求精要, 餘亦勤的耳朵就挺會卡關鍵內容的, 這種本能有點過於敏銳了,雖然他不應該說餘亦勤是土。
不過行動裏的意向必然勝過言語,古春曉只要再靈機一動,立刻就能給杜含章駁進馬裏亞納海溝裏去:覺得土你還又親又抱的,你的愛好是喫土嗎?
杜含章當然不愛喫土,他說:“前面沒聊什麼,你聽的夠全了。”
餘亦勤是信不信都行:“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