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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亦勤等了幾秒,見他不吭聲,明知故問地說:“也不是什麼?”
“沒什麼。”杜含章不傻,不可能把約束挑明瞭說,立刻換了個話題,“我只是沒想到你醒得這麼快。”
餘亦勤也不是自己要醒的,他是被燒醒的,身體裏不知道怎麼了,跟淌着火一樣,躁得厲害。不過他習慣了報喜不報憂,“哦”了一聲,沒了動靜。
杜含章也在想事情,沒再說話,暗自心念電轉。
符是靈力驅使的,他的靈氣又和故總不可分割,而故總屬於餘亦勤,所以換算過來,等於他的約束對餘亦勤不起作用?
要真是這樣,那問題就大發了,他要盯着餘亦勤,就只能實實在在地跟對方形影不離,天知道他堂堂一個債主,怎麼會混成這樣?
但更詭異的是,杜含章發現自己似乎並不太牴觸這個委屈又弱勢的債主的地位。
他不牴觸,就只能內心複雜地衝餘亦勤招了下手:“過來坐吧,老盯着我的後腦勺也不像話。”
餘亦勤剛醒那會兒,本來是打算加入的,是趕上杜含章正在說他土,他才坐在門口的,想看這位能真情流露到哪個地步。
不過一直到現在,杜含章都只流露了那一句,土不土的餘亦勤倒是無所謂,畢竟又不是要跟他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