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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妖明顯沒有“聽懂”。
如果她恨一個人, 她巴不得全天下的人時時刻刻都在非議和痛罵對方,這樣她心裏才能解氣一點。
身上的威壓其實很重了, 但骨妖心裏的詫異更濃, 她叫道:“我沒有對你們評頭論足,我只是在闡述事實!”
杜含章語氣冷淡:“你對評頭論足的意思有點誤會, 而且事實也不用你來闡述。”
他自己會看。
骨妖噎了片刻, 萬分費解地說:“你既然知道他都幹過什麼,爲什麼還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跟他坐在同一張桌上?”
餘亦勤立刻看向了杜含章, 說實話,他也想知道。
於私就不說了, 杜含章也說不清, 也許在他內心深處, 基於對友人前半生的瞭解,他還一直對餘雪慵抱有僥倖, 奢望他叛變的原因裏有不得已的苦衷。
至於於公,杜含章想要一個真相,一個相對完整, 並不缺斤少兩的真相。
不過這些他犯不着對骨妖坦白, 畢竟眼下是在審犯人,而不是老朋友的茶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