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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下去也行,段君秀已經說了開墓的方法,但他現在的狀況,下去了是個累贅,杜含章選擇先出去攤牌。
周圍的火樹又開始蠢蠢欲動,樹杈從“脊椎”的骨節縫裏鑽出來,吱吱咯咯的,摸不清是想幹什麼。
幾百年沒戴面具,餘亦勤有點不習慣,覺得它遮擋視線,邊取邊“嗯”,同時聳了下肩膀,將杜含章往上提了一點:“那你摟着我,我帶你出去。”
杜含章心情霎時複雜,笑了下,語氣像嘲諷又像自嘲:“上次你也說要帶我出城,結果呢,照着我心口就是一槍,你說我還應該相信你嗎?”
對應的記憶襲上腦海,餘亦勤心裏有點痛,手指不由一蜷,抓住了他背後的襯衫,頓了頓說:“只要我還是我,我就不會害你,有話出去了再說吧,我好看看你的傷勢。”
他說的情深義重,可事實又令人失望,杜含章盯着他的側臉,像是想透皮透骨,看穿他的內心。
餘雪慵和餘亦勤,模樣其實很相像,就是餘雪慵的五官的特徵要更清俊一些,睫毛長、眼睛亮,看起來溫潤而無害,十分具有欺騙性,杜含章覺得他還是把面具戴着得好。
但是如果他想害自己,眼下丟下自己就行了,犯不着惺惺作態。
杜含章權衡了一下,還是伸手摟住了餘亦勤的脖子,如果有的話,他其實很想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再有就是不管杜含章承不承認,實際上在他內心深處,他就是很渴望碰觸這個人——這是他的妄念。
餘亦勤感覺脖子上一緊,立刻背穩了他,戟杆斜握着就往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