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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亦勤的文化水平還不如他, 對這些符號只能更茫然。
杜含章於是從身旁摘了兩片大攜的樹葉, 貼到他的小臂上,將那兩個缺角的符號摹了下來,準一起拿去問朋友。
摹完兩人也沒回病房,一直在椅子上坐到了晨曦微亮, 然後有一搭沒一搭地閒扯, 相互仔細地過問這麼多年,都是怎麼度過的。
“瞎過。”餘亦勤精闢地總結道。
“我沒有記憶,春曉天天給我洗腦, 說我跟淳愚是好兄弟, 情比金堅,我就帶着她,從北到南地找所有地區裏消息最靈通的人打聽。”
“人族的壽命比較短,當時的普通百姓也不像現在, 能坐在家裏知曉天下事,加上段盈爲了賀蘭柯的名譽,將矜孤族從史書裏剔了出去, 就我和古春曉東遊西蕩的,算下來沒什麼正經的收穫,庸庸碌碌地混了這麼多年。你呢,怎麼改成這個名字了?”
杜含章:“我醒的時候,棹興方家已經無跡可尋了, 但在我母親出生的寮嶺杜氏卻還有人丁。”
“當時新朝初立, 正在新修戶帖, 條目之齊全,完全趕得上現在的戶口本,我手裏雖然有點錢,但我沒有社會關係,所以爲了圖方便,我就對人說我姓杜,又給了杜氏旁支下面一個獨居的老頭一點錢,讓他對外說我是過來投靠他的遠房表侄。”
“至於含章,是我嫂子之前託我給她肚子裏的孩子取的名字,當時她的要求是男女都要適用,我就說叫含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