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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雪慵在乎他嗎?應該是在乎的,可要說“只”在乎他,杜含章雖然希望如此,但卻沒法認同。
如果餘雪慵真的對親族見死不救,那麼他不可能成爲自己的朋友,再說無崢喫的這種醋,杜含章之前也喫過,他以爲餘雪慵是爲了保全族人,纔將酉陽城送進的地獄。
同一時間,審問室裏,餘亦勤已經驅散了心虛,坦蕩地承認了:“我是在乎他。”
隔着耳機,杜含章心口猛的一縮,意識裏浮起了一種酸中帶甜的奇妙感受。
也許是女性犀利的八卦洞察力作祟,同樣戴着耳機的遲雁莫名覺得這一句話有點曖昧,她在監控和杜含章身上來回看了一眼,碰上後者正盯着玻璃走神,神色是一種少見的……
鬼使神差的,遲雁腦子裏突然冒出來的字眼很詭異,居然是癡迷。
她想完給自己嚇了一跳,正在一驚一乍,耳機裏突然傳來了餘亦勤的聲音。
“但不是唯一,”餘亦勤說,“我也在乎古春曉,在乎淳愚,很久以前也在乎過你和族裏的大家。”
“我說過了,我沒有向魔族投降,開城是爲了破城中的輪迴陣,不讓它繼續向中原腹地遷移。至於被賀蘭柯追殺的你們,我很遺憾,我去遲了,但我並不覺得愧對你。
無崢,我不是你的影子,沒法時時刻刻跟着你們,但聽到行宮設伏的風聲後我盡力趕去了,也付出了身體沉眠、靈魂殘缺的代價,我並不欠你什麼,你也沒有用債主的姿態來譴責我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