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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發什麼瘋,還是說,在她謝棠眼裏,他連發瘋的資格都沒有。
出了工作室,他當即掏出一根菸準備點着,可火機還是昨天的那個火機,打了半晌都打不着的。
最後他把打火機暴力地摔在地上,罵了聲,“操。”
受了委屈,只能憋在心裏的這種感覺,真不好受。
他周辭宴從來不受委屈。
日後,他要在謝棠這裏成倍地討回來。
他走後,謝棠更沒心情創作了,她心情亂糟糟的,身子更是軟得不像話,半躺在桌面上,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她覺得自己要被他榨乾了,比和他做都要累。
明明只是見了一面。
那件未完工的西服還在禮服中,不過不一樣的是,不在正中間了,從謝棠這個角度看,依稀只能看見那一寸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