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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起一根手指頭,“第一種,她是海王,博愛,宋予深也是她的菜,你這樣做無疑是斷她的桃花,她生氣也算正常的。”
他立起第二根手指頭,“第二種,你在她這不重要,你有點搞不清自己身份了,謝棠覺得你逾越了。”
簡而言之,就是沒把你當回事,你憑什麼有資格在她面前爭風喫醋。
賀書禮描述得很委婉。
周辭宴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更加陰沉了,“那第三種呢。”
賀書禮有些爲難地開口說,“第三種,就是以上兩種都有點。”
無論怎麼說,周辭宴都不是重要的那一個。
這種事放誰身上,誰不生氣,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當舔狗的。
看周辭宴沒反應,賀書禮想起他上次說的話,湊過去,“你倆不是有進展了嗎,怎麼鬧成這樣啊,是不是,你單方面覺得有進展啊。”
賀書禮有時候也是腦子缺根弦,在這時候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