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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早已沒了剛開始的拘謹,江夏和我也是稱兄道弟,他比我和陳宇大了整整十歲,聊天時也以大哥自居。
都說酒桌上最能看透一個人的人心,這一點我無比認同,跟江夏雖然只是喫了一頓飯的交情,但我覺得此人完全可以結交,我便暗自下決心無論如何要將他保下來。
莽村這件事,如果真要追責,江夏作爲公安局局長,肯定難辭其咎,此事可大可小,下到處分,上到撤職,都在情理之中,要想保住他,那就只能讓趙江河定調,我不知道趙江河願不願意張這個口,但我必須試一試。
直到晚上九點多,我們才興意闌珊的離開包間,陳宇和江夏還要趕去分局加班,我就讓他們打車先行離開,然後我自己叫了一個代駕往住處趕。
明天早上劉師傅就能歸位,會接趙江河上班,所以不需要我操心,我只是給趙江河發了一條信息,說是晚上睡自己家。
回到住處,面對空蕩蕩的房子,我有種說不出孤獨,我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習慣有了沈妃的生活,雖然對她的所作所爲很反感,卻又在不經意間想起她,我有時候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在酒精的作祟下,我很想跟沈妃打一個電話,問問她那天晚上跟唐永豐到底有沒有做什麼齷齪勾當,亦或發一條信息告訴她,我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