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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不等趙江河把話說完,我直接打斷道:“趙書記,這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張翰洋和顧暉他們已經觸犯了法律,你之前一直教育我,法律是最低的道德標準,如果一個人連最低的標準都守不住,那就堅決不能手軟。”
對於我提出這個觀點,趙江河沒有反駁,而我趁機說道:“趙書記,這次的事情不僅僅是爲了你,也是爲了咱們漢源的政治生態環境,如果因爲權力的分配不公,導致某些人心裏不忿,從而使他幹出不擇手段的事情,那麼永遠不可能海晏河清,這種現象必須及時制止,否則,只會蔓延開來。”
“秦川,你能這樣理解,我很欣慰,接下來我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說完,趙江河便掛斷了電話。
房間內,我、董江濤、還有楚辭在張翰洋的對面落座。
爲了緩解張翰洋緊張的情緒,我特意給他點了一根菸,他的心理防線其實很脆弱,因爲他夾煙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張區長,這裏是風暴行動的臨時駐地,風暴行動是由省委省政府牽頭,省律委主導的一次大規模行動,針對的是各市各區縣的一次整風行動,我們今天找你過來只是爲了弄清楚華能置業關於土地違規改變性質一事,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力求在小範圍內解決,而不是上升到風暴行動的層面,這一點希望你能明白……。”
我話還沒說完,張翰洋就忙不迭點頭打斷道:“秦主任,謝謝你如實告知,我……我一定全力配合,還請你們不要把影響上升到省級層面。”
如果只是單純的論個案處理,那麼影響就能控制在可控範圍內,一旦升級到省級層面,那麼處理的力度自然也會隨之加大,所以張翰洋也不想把影響上升到風暴行動。
見張翰洋未戰已經敗下陣來,我則順水推舟道:“張區長,既然你是明白人,那咱也不繞彎子了,我現在問你,到底是誰授意你改變華能置業的用地性質的,以我的瞭解,沒有你點頭,國土部門是絕對不敢違規改變土地性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