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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茹和徐婉母女倆相視一眼，竟都有些失落。
“怎麼了表嬸，免費還不好嗎？”
“不是說不好，只是……”
如果林凡真要點什麼報酬還好，可一說免費，徐婉母女就覺得林凡是不是爲了討徐欣歡心來糊弄人的。
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於是張桂茹再一次詢問道：“徐欣，他真不是你男朋友？”徐欣差點抓狂。
“不是不是，表嬸你要我說多少次啊！”
林凡也看出了張桂茹母子的不信任，見慣了病人，自然懂得病人家屬的想法。
有些家屬不相信他們是大夫，就絕不會讓他們碰病人一下。
更有那蠻不講理的，拿起掃帚就把他們掃地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