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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驚嚇。
霍衍眉頭褶皺更深了，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葉時時瞧他那想事情的樣子，心裏不舒服，即便當初馮笑笑欺負了她，霍衍也知道，可霍衍畢竟真心喜歡過她，如今這些年過去了，她回國了，若是姿態放得低一些，難保霍衍不會和她舊情復燃。
有些人，就是天生受到優待的，是有特權的。
葉時時沒忍住，她問道：“霍衍，如果當初，真的是我給馮笑笑下毒了，你會怎麼對我呢？”
霍衍嘴角揚起，淡笑道：“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葉時時道：“就是好奇。”
但還不待霍衍開口回答，葉時時搶先道：“算了，我現在問你，你一定會說不怪我之類的話。”
這件事提起來，果然是令人不太愉悅的。
霍衍道：“如果你真的會對別人下毒，我反倒對你刮目相看，你不是這樣的人，時時，連假設都不可能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