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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待了半個多小時，沈悅就催他離開。
方莫還想再陪陪她，二樓有人下來。
“這誰啊？”祁芙目光挑剔地打量着方莫，“沈悅，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不經主人同意，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往家裏領。”
沈悅臉色一陣難看，將方莫拉到身後：“二小姐。”
祁芙從樓上下來，目光鄙夷地俯視着樓下。
下了樓梯，她眼底的輕視更濃了：“你當這是流浪狗撒尿圈地嗎？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回撿。”
方莫臉色變了變，看向祁芙時目光不善。
“瞪我做什麼？你再瞪我，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祁芙隨手抓起扶手上放置的巴掌大的小盆栽，朝着方莫就扔了過去。
眼看一團黑影砸來，方莫一躲，嘭的一聲，盆栽砸在不遠處的花瓶上，哐一聲碎了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