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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在夜店上班，相當於古時青樓姑娘。
古代青樓裏的姑娘不少是爲生活所迫，活不下去自願賣身，或者被家人賣身。
而現代喫這碗飯的小姐，大多自己選擇。
她還科普了，濫交會有有什麼類型的病。
給他們一個平板，視頻裏醫生講解艾滋病，從感染到發病過程，全聽一遍。
還有患者感染後，病入膏肓的模樣！
聽得墨凡臉色煞白，身體直哆嗦。
古時候沒這麼多傳染病，只有瘟疫！
很多病毒是後期從國外傳入。
墨凡不能像以前在京城那樣，日夜都逛青樓，宿在青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