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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蓮：“師父，我們妖不識字，看不懂。”
玉清子摸鬍子的手頓了頓，抬眼看向她們：“都不識字？”他心下感慨本來以爲後繼有人，沒想到是妖，妖就妖吧！他也認了，可是她們怎能不識字呢？
烏蓮、蘇雲、蘇遠、蘇江異口同聲道：“對，我們妖不識字！”
蘇盈看向她們，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嗎？
玉清子看向蘇盈：“你也不認得嗎？”
蘇盈：“回師父，認得。”頓了頓又說，“但是我們沒有錢買筆墨紙。”
玉清子頓時感覺有一百隻蒼蠅在他腦袋上轉悠，只覺得天旋地轉，這不認字就算了，還沒有錢，這是要他既掏錢還要掃盲？他捏緊了口袋裏的一點銅錢，一咬牙一閉眼，緩緩抖着手拿出他辛辛苦苦攢下的積蓄：“這是爲師的一點點……銅錢，就當……就當先借你們，等你們掙了錢便還我。”
蘇盈上前從玉清子手上拿錢，但是他緊拽着不鬆手，蘇盈疑惑地看向他，只見玉清子緩緩閉上了眼，鬆開了手，急促道：“快點拿走。”
蘇盈飛速拿過錢，一一分給烏蓮、蘇遠、蘇雲、蘇江她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