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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聽小蓮小聲道：“大太太一貫嚴肅，婢子還是頭一次看她與姑娘這麼親近。”
俞晚微微挑眉：“這麼說，大太太以往待我不好？”
小蓮語氣有些遲疑：“也不是不好，就是……比較客氣吧。”
俞晚點了點頭，指向梳妝檯：“拿鏡子來。”
小蓮走過去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鏡子回到俞晚身邊。那竟是一面能把人照得清清楚楚的琉璃鏡，雖然小小一把，定然價值不菲。
俞晚目光落在鏡子手柄上，雕着花鳥的花梨木手柄能看出已有了歲月痕跡。
小蓮知道姑娘什麼都不記得了，主動道：“這鏡子還是您十歲生辰時，老爺特意託人從京城買來的，那時您可喜歡了，天天拿在手中把玩……”
“是麼？”俞晚喃喃，目不轉睛盯着鏡中容顏。
眉目如畫，瓊鼻朱脣，這分明是她的眉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