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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洲壓下心中波瀾，淡淡道：“你們先退下，事關機密，我要親自審問。”
“是。”
廳中的手下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二人。
四目相對，過了許久，沈清洲開口問：“我該稱你松齡先生，還是俞公子？”
這話的意思，便是問俞晚如何安排松齡先生與俞公子之間的關係。
俞晚明白其意，平靜道：“既是松齡先生，也是俞公子。”
這世上無人見過鬆齡先生，卻有許多人見過俞公子。到了這個時候，承認寫出《西遊》的松齡先生就是俞公子，最方便她之後行事。
“明白了。”沈清洲神色變化，望着形容俊秀的少年，低低嘆了口氣，“寇姑娘，何必如此？”
俞晚笑笑：“既然決定留在京城，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的。與其藉着寇姑娘身份，倒不如做回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