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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興元帝最在意的問題。
沈清洲搖頭:“他並不清楚。裴佐是趙郎中的上官,權勢僅在戶部尚書之下,許諾以後多加提攜,從而把他籠絡住……”
興元帝大爲失望。
他知道北鎮撫司的刑訊手段,那是鋼筋鐵骨都能敲打斷的,一個小小郎中不可能扛得住。沈清洲說趙郎中不清楚,應該就是真的不清楚,而不是沒問出來。
“那他知不知道裴佐與誰同謀,或是在裴佐死後是否另有人與他聯絡?”
沈清洲給出否定的答案。
若是裴佐背後仍有勢力,見裴佐已死,就算疑似嫡皇子的俞待詔出現後還有動作,恐怕也會放棄趙郎中這枚小棋子。
“裴佐……”興元帝喃喃,垂眸陷入回憶,“朕記得皇后離宮時他還只是戶部一個小小員外郎……”
那個時候,他也還是位年輕的帝王,處在從打江山到守江山的適應期。征戰的經驗無法彌補學識的淺薄,儘管請了大儒教導,還是底氣不足。
因爲面對那些傳承百年的世家大族心裏發虛,便不自覺妥協許多事,比如提高文官地位,比如儘快誕下子嗣,比如——